我的愛情屢敗屢戰(zhàn)
摘要:□凌楚楚/口述 周瑛 /整理凌楚楚(化名)已經被郝晨(化名)拒絕兩次了,可她還不死心。從小學就開始收到情書的凌楚楚,從來都是她拒絕別人,郝晨卻讓她品嘗到被拒絕的滋味。她
□凌楚楚/口述 周瑛 /整理
凌楚楚(化名)已經被郝晨(化名)拒絕兩次了,可她還不死心。從小學就開始收到情書的凌楚楚,從來都是她拒絕別人,郝晨卻讓她品嘗到被拒絕的滋味。她想,她是真心愛郝晨的,時間長了一定會打動郝晨,事實真的如此嗎?
一
作為一名30歲“資深”美女,我不覺得晚成家有什么不好。看著大學同學一個個早早地圍著孩子和老公轉,上班忙得要死,下班累得要癱,我就覺得自己的生活很是愜意:下班回家后,不用伺候別人,喝杯紅酒,聽聽音樂看看書,做個面膜……
最重要的,我并不恨嫁,因為身邊一直有男人獻殷勤,我只不過瞧不上他們而已。
這種優(yōu)哉游哉的生活在遇到郝晨后戛然而止。
第一眼看到郝晨,只是有點兒心動。他高大挺拔,像極了在部隊待了一輩子的爸爸,而這樣的人一般責任感強。想想一輩子在爸爸羽翼下幸福生活、啥心也不操的媽媽,我覺得這個人可以列入老公備選名單。
郝晨所在公司和我所在公司同屬一個集團,他那天來我們公司,是協(xié)助我們和甲方談判的。讓我沒想到的是,相貌平凡的郝晨,在談判桌前氣度沉穩(wěn),條理分明、理由充足地讓甲方同意了我們公司提出的條件。他陳述時,本不出眾的五官似乎在發(fā)著光,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是最吸引人的,這個時候我相信了這句話,對郝晨開始上了心。
和甲方簽完合同后,我們一起到酒店吃了個飯。席間,大家互相加了微信好友,我暗自竊喜,正瞌睡就有人送枕頭,有了聯(lián)系方式下一步就好說了。
二
雖說有了郝晨的微信,但是我們兩個分屬不同的公司,除了那次談判,平常工作幾乎沒有什么交集,怎么不動聲色地表達我對他的好感呢?
從小到大,我都是被追的那個。最早的一封情書,是小學四年級收到的,我二話不說交給了班主任,都沒看是誰寫的。初中和高中時,不知道傷了幾顆純情少男的心。上大學時,有過一段純純的校園戀情,可惜隨著畢業(yè)分赴兩地,戀情也無疾而終……
工作后,我一心要做一個獨立自強的亦舒女郎,懂生活,有品位,但是經濟獨立,不靠男人,所以時間和精力都放在了努力工作上,沒有多少心思卿卿我我,即使有男同事或明或暗地示好,我全都裝作看不懂。而且,一個人多愜意啊,瀟灑來去,無牽無掛,也不用去遷就誰,去湊合誰。
但是,我不急,父母開始著急,30歲的大姑娘了,還不結婚?他們開始各種形式逼婚,讓我不勝苦惱。
30歲委實是一個尷尬的年紀,雖然還沒有老,但是那些曾經向我示好的男人有的已經成家,有的開始追逐更年輕的姑娘,剩下的幾個我委實沒有相中。恰在這時,郝晨出現在我的眼前。
據和郝晨在一個部門工作的好友曲曉梅(化名)說,33歲的郝晨有過一次短暫婚姻,但是現在是妥妥的單身,身邊也沒有疑似花花草草圍繞。知己知彼,百戰(zhàn)百勝。既然郝晨無主,那就可以放手去追。
三
怎么向一個男人示好呢?我放下身段去請教曲大美女。曲美女和我透露,郝晨工作非常忙碌,再加上可能還沒有完全走出離婚陰影,所以寄情于工作,晚上幾乎沒有什么消遣方式,幾乎都是在辦公室加班。她建議我去找她,和郝晨來個不期而遇。
我依計而行。
那天快下班時,接到曲美女的密報:她和郝晨晚上都要加班。我趕緊補了補妝,趕到他們公司,拎著從咖啡店買的美式咖啡和精致小點心,進了郝晨他們的開放式辦公室。
曲美女看到我買的咖啡和小點心,非常上道地跟正在忙碌的郝晨說,喝點咖啡提提神,還給我和郝晨互相做了介紹。沒想到郝晨看到是我,竟然微笑著說認識,上次去我們公司見過。我心中竊喜。
接下來,只要郝晨和曲曉梅一起加班,我準要趕到他們辦公室,打著看好友的幌子,給他們買宵夜或咖啡,有時還能抽空就和郝晨聊兩句。來而不往非禮也,郝晨大概是不好意思,有時也會回請我和曲美女一起吃頓飯。就這樣,我和郝晨越來越熟悉。
曲曉梅告訴我,她曾經旁敲側擊地問郝晨對我的印象,郝晨用贊賞的語氣和她說,我工作努力,時尚漂亮,值得男人追求。她乘機追問郝晨,說凌楚楚還單身,你可以試一下啊。但是郝晨回應她的是久久的沉默。
這算怎么回事?我決定放下矜持,當面問清楚。
四
隨著我和郝晨逐漸熟悉,他和曲曉梅加完班,會順道把我們倆送回家。那天曲曉梅默契地讓她老公來接,讓郝晨送我回家。
車子到了我家小區(qū)門口,坐在郝晨車里,我醞釀了一下情緒,鼓起勇氣問他,不是對我有好感嗎?為什么不敢試一下?郝晨沉默了一會,說我們不合適。
我問為什么,郝晨不說話,我邀請他到我家里喝杯茶,他再次拒絕了我,說時間太晚了,該回家休息了。
后來,郝晨不在辦公室加班了,而是回家工作。即使我去曲曉梅的辦公室,也見不著郝晨,這是更加明確拒絕的信號嗎?
我不信這個邪,開始給郝晨打電話。沒想到他在電話那頭再一次說,我們不合適。再打,他先是不接電話,后來直接把我拉入了通話黑名單。
直到那一天,曲曉梅氣喘吁吁地給我打了個電話:郝晨母親得了肝癌,住院已經花了數十萬,后續(xù)還不知道要花多少錢,郝晨是不愿拖累我,才拒絕我。有一次他陪客戶喝多了,同事送他回家,他拉著人家的手說,楚楚,我喜歡你,可是我不能拖累你……
我決定了,打聽出郝晨母親治病的醫(yī)院,直接殺過去,管他拒不拒絕呢。
(摘自《都市女報》)
責任編輯:yjh
(原標題:駐馬店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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