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耍” 鷹

□            余國軍 文／圖

“抓一個” 

協奏曲

集合

協同出擊

聯“手”行動 

       2017年1月24日，按照約定，我和曹老師到宿鴨湖畔拍日出。7時多，當我們行至駐上公路老莊村口時，偶然發現幾輛機動三輪車載著漁船，漁船上臥著數只魚鷹。見此情景，我頓時興奮不已，40多年前我在老家偶爾見到過。于是，我們改變了原定的拍攝計劃，跟隨“耍”鷹人一同前往，用相機記錄下了這一傳統捕魚方式。

在汝南縣張樓鎮一個標有“邢橋渡口”的地方，他們停車卸船。時值隆冬，寒氣襲人。“耍”鷹人忙撿些干柴樹葉，在河邊燃起火堆，暖和暖和冰涼僵硬的雙手，烘烤一下“耍”鷹時要穿的長筒膠鞋。在我與“耍”鷹人張毛孩的交談中，他們的7只漁船和32只魚鷹已經先后下水，由近漸遠駛向深水區……只見“耍”鷹人手持七八米長的竹竿，一邊不停地用竹竿擊打水面，一邊不停地發出“哦、哦、哦”的吆喝聲，示意浮在水面的魚鷹潛水捉魚。魚鷹隨著主人的“指令”沉浮不停，看似忙著捉魚，卻又似玩耍嬉水。人與船、船與鷹、鷹與人三體互動，形影不離、默契協同，不時濺起一朵朵水花……7只漁船一會兒一字擺開，一會兒合聚布成方陣。漁船不停搖擺，魚鷹也十分活躍，遇到小魚單鷹獨享，遇到大魚群鷹協同獵殺。一幅幅壯觀鮮活的獵魚畫面，從早上8時多到中午1時多，不時展現在我的眼前……

據“耍”鷹人張毛孩介紹，他們是西華縣逍遙鎮南門村人，這次是應魚塘老板李五之邀而來，出獵已有10天，每天逮魚六七百斤，收獲頗豐，結伴前來的9人都是親戚。在他們家族，“耍”鷹已有60多年了，祖上傳下來的捕魚方式，而今已成了他們這代人生活中的最愛。對他們來說，“耍”鷹既是一種經濟來源，更是一種農閑尋歡的樂趣。雖說苦點、累點，但他們很開心、很充實。每到農閑，一人一船，一年能掙到四五萬元，這一舉多得的美事，他們何樂而不為呢！